谁会闲着无聊，换他的孩子做什么。

看到程涛脸上茫然的表情，苏小小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个好人，没有什么仇家？”

好人？程涛觉得这个词真是一种讽刺。

什么时候，好人成了窝囊的代名词，如果他是个好人，可能现在还在村里种地。

这么些年他在官场摸爬滚打，浑身沾满了铜臭味，财富他不缺，只是早就算不上好人了。

仇家倒不能说是没有，但是谁会用这么无聊的方式报复他。

“你还记得杨小月吗？”苏小小问。

杨小月，他当然记得，就算刻意想忘也忘不了，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他记得她早就嫁到别处去了。

“她有个妹妹叫杨小星，你太太生产时，她就在那个妇幼保健院院当护士，而且是负责给你太太接生的护士之一。”

杨小星，杨小月的妹妹，程涛眼前浮现出一个皮肤黝黑的，梳着两条辫子的小丫头，他对她的印象就停留在这里。

等等，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苏小小，有些不确定的问。

“你是说，杨小星把程雪和另外一个孩子调换了？”

“是的，杨小星气你对她姐姐的所为，她为了报复你，就把你的孩子跟当晚出生的另外一个孩子换了。

你们带回去的程雪，本来就不是你们的孩子。”

“所以，那另外一个孩子？”

“另外一个孩子叫罗云云，她才是你的孩子。”

多可笑啊，他处心积虑要报复的孩子，确实是别人的孩子，只不过却不是他想的那种。

他想报复别人，可也被别人报复了，这算是天道好轮回嘛？！

“所以，你们已经知道小九并不是程雪了，对吗？”

“对，我们早就知道她不是程雪了，不过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明知她不是程雪，还要把她认回来？”

“人心里是不能有鬼的，你们找到了小九，我特意让你们用我的血来验，就是因为我知道不管她是不是真的程雪，DNA都跟我匹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