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人很是羞耻,魏枝挣扎了下,又唤了赫连钺几声。
赫连钺没理他,这次是被气狠了,满脑袋里只有让魏枝瞧瞧他的厉害的想法。
魏枝皮肤嫩,手腕和脚腕不耐磨,铁链没锁多久,就磨出一条红痕。
赫连钺看着那红色的痕迹,觉得碍眼,最后撕碎了自己的里裤,细心的缠在魏枝的手腕和脚腕上。
“陛下,您放开臣。”魏枝依旧挣扎,但没有一丝效果。
魏枝心中也生气,莫名其妙的被赫连钺以这样一个姿势锁在龙床上,他心中的不安达到了极致。
当前生气的赫连钺让他觉得有些陌生,让魏枝有一种,他下一刻就会化身为野兽,将他活生生撕碎的感觉。
魏枝想, 陛下也许忍不住了,打算对他强来,在龙床上,将他锁着,就这样强要了他。
魏枝心中有一丝难过,眼睛酸涩得厉害。
后面魏枝破罐子破摔,直接没有挣扎。
上就上吧,得到过后,陛下也许就能放过他了。
但将他绑着后,赫连钺大手狠狠的打了几下魏枝的屁股,叫他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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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枝又羞又怒,脖颈和耳朵红了大半。
赫连钺晚间回来,没有对魏枝做任何事,反而因为魏枝大弧度的占据了他的床,长手长腿无处安置,整个人睡得有些委屈。
二人依旧睡在同一张床上,但赫连钺一整晚都没再亲过魏枝,也没再抱过魏枝。
赫连钺生着闷气,连续三天没有和魏枝说过一句话,但白日会端着饭菜,来亲自喂魏枝吃饭。
就这样被锁了三天,知道赫连钺不会对他做什么,魏枝心中那股拧着的劲松了下来,再看着赫连钺那股委屈的霸道模样,心中又气又好笑。
被锁的人明明是他,结果陛下天天自己生闷气。
每次他过来,魏枝都下意识的以为他要抱他,要亲他,但下一刻,赫连钺自己上了床,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背对着魏枝睡去。
不同魏枝说话,也不抱魏枝,更不亲魏枝。
魏枝无端有些失落。
到第三日之后,眼看他一直不说话,赫连钺就有将他关到天荒地老的念头,魏枝忍不住这种诡异的氛围,主动服了软。
魏枝轻叹一声,语气有无奈: “陛下,您,究竟想做什么。”
眼瞧魏枝主动说话,赫连钺大咧咧起身,直接光着身子,让魏枝看清他现在状况。
“看清了吗?孤,想睡你。”
赫连钺指着那处一字一句道:“它想睡你。”
魏枝哑声,若是他没记错,自他入宫后,陛下那,就没消停过。
魏枝闭了闭眼,可能是陛下此刻那惊人的话语震到,也可能是被陛下那想睡人,却没能睡到人的可怜模样惊到。
亦或是人总难得有冲动的时候,也许在某一个对的时间段,心中想的什么,就坦然的去做了。
魏枝心绪像悬空的琴弦,被人晃悠悠的拨动了几下,而后他直接将赫连钺一把扯了下来,结结实实的压在他的身上。
这一次,是魏枝主动攀上赫连钺的脖颈,仰头去亲帝王的喉结,唇。
“陛下想睡臣,便睡吧。”
“臣愿意。”
千言万语,也抵不过魏枝一个愿意。
未曾接纳过旁人的龙床上,第一次迎来了帝王和他人火热的第一次。
赫连钺想,普天之下,也只有这个地方,最适合这株漂亮的海棠。
情到浓时,赫连钺还想着魏枝出宫要成婚的事,他咬着魏枝的耳朵道:“不许同别人成亲。”
“若要成亲,只能同孤一道。”
在龙床上同赫连钺厮混了好几日后,魏枝终于被赫连钺放了出来。
再次站到朝堂上,魏枝有种恍然之感。
再一看身居高位的帝王,魏枝早上才刚从他的怀抱中起来,这种无人探知的隐秘心理,只有魏枝一人能体会那内里深藏的甜。
殊不知,朝中众大臣看见魏枝,纷纷像见了鬼一般。
魏枝莫名其妙消失这么多天,那几天,赫连钺一看心情也不怎么好,众人没敢触他的霉头,没人敢去问他。
便有诸多关于魏枝的流言流出。
有人道他已经被赫连钺打死,尸骨无存。
有人道他容貌毁了,惹了帝王生气,直接被丢到了蛇窟之中。
流言诸多,但魏枝都没有时间再去管,他日后的人生,很忙碌。
忙着成为权臣,也忙着他的。伺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