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们瞎吗?你刚才那裤子是他妈自己掉下去的吗?”林野风踩在他背上的脚用力了几分。
许长青被踩的脸贴着地面,哼哼唧唧的反抗不了,开始为自己辩解:“我,我就是在这儿遇见姜知青了,我,我关心关心她,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
“脱裤子关心知青,你倒是别出心裁。”陈最在他身上踢了一脚。
许长青吃痛的哎呦两声,叫嚣道:“是,是那个姜知青勾引我的,她说不想在农村吃苦了,想回城,让我帮她去要一个回城的名额,然后她就,她就过来脱我的裤子,就是她勾引我的,还好你们进来了,否则我就被她腐蚀了。”
“你胡说,我没有,是你,是你强迫我……”姜楠听到许长青的话,羞愤不已的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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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子,我没有,他胡说八道,我不会做这种肮脏的事。”姜楠摇着头抽泣着跟苏樱子说着。
苏樱子安抚道:“我相信你,相信你,别怕。”
转头,冷冽着声音跟许长青说:“儿子下作,爹无耻,一窝里养不出一个好鸟,许长青你禽兽不如,还想倒打一耙?真当没有王法了吗?”
许长青伸着头看了一眼苏樱子:“苏樱子?你个死丫头,你可别忘了我是你未来的公爹,你居然帮着别人一起害我?你,你忤逆不孝你。”
听到许长青的话,陈最和林野风都是一愣,儿媳妇抓了公爹的奸?这是唱的哪一出?
林野风有些茫然的看了看陈最,而陈最却一脸阴沉,眼神里带着狠厉盯着许长青。
苏樱子帮姜楠扯好衣服,站起身走过来:“我呸,你也配?我苏樱子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会进你许家那样的腌臜门户,我跟你儿子退婚的事儿,全村皆知,你装什么蒜?”
许长青哼笑一声:“你退的了吗?一个月弄三百块钱?你做梦呢?”
他不信这几个青瓜蛋子真敢把他怎么样,反抗不了,他就趴在地上嚣张的吓唬他们。
“我告诉你,你早晚嫁到我家,落到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就算你不嫁过来,我是大队长,你是社员,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还想告我?你有证据吗?姜知青的名声是不打算要了吗?她有证据吗?脱了裤子让人家验吗?老子根本没碰她,验也验不出什么,哈哈哈哈。”
姜楠听了他的话,羞愤的捂着脸哭起来。
苏樱子走上前,示意林野风把他拉起来。
许长青刚直起上半身,苏樱子便一巴掌甩在许长青的脸上,目光狠厉的看着他:“你个龌龊的东西,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