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钝毫不退让的说道:“高阳王是皇孙,是大明的郡王,念在是陛下同族兄弟的份上,即便不处死也要剥夺王爵,划出皇家族谱,终身囚禁于宗人府,或者贬为庶民!”
听到此话,朱棣顿时恼火不已,那股沙场厮杀的霸气显露无余,随手抄起一个茶杯当场摔在地上,怒斥道:“你遭瘟的臭儒生,这是要逼死本王的儿子!”
王钝呵斥道:“燕王千岁,请你自重身份!”
“这怎么吵起来了,陛下可是说了,不许红脸啊!”
眼看要闹起来,湘王朱柏立马站出来打圆场,说道:“四哥,有事好好说,别上火,还有王尚书也坐下,即使不给本王这个面子,难道也不顾及太子殿下在场啊!”
朱文珏撅着小嘴,心里想着,四爷爷啊,你生气就生气,你摔我父皇的茶杯干啥,那都是我们家的东西,回头我就去找太爷爷告你的状,哼!
朱棣在北平霸道惯了,竟然一时忘记这是在宫里,而且小太子还在场,轮不到自己发脾气。
心中担心儿子朱高煦的安危,这才一时失态,乱了分寸。
在他心中,朱高煦简直比大儿子朱高炽还重要。
朱柏站在他们之间,继续说道:“本王是高阳王的叔叔,按理说当避嫌,不然也有偏私之意!”
“可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是陛下让本王陪审,那本王也不能就这么坐着看戏啊!”
“不如,你们双方各退一步,高阳王召回京城,由燕王教训,抽上五十鞭,之后,关进宗人府一年……”
“不妥!”
王钝立马说道:“如此小惩,不足以平息天下读书人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