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经常被姐姐当做小奴隶使唤,记忆犹新哪!
“七舅舅帮我把人背到医疗室吧。”江望舒指了指身上只有一块布盖着的秦鸣山。
江明羲:“......”
姐姐在世的时候,他是姐姐呼来唤去的小奴隶。
姐姐离世了,难道还要做小外甥的小奴隶吗!
不!!!
江望舒见他没动静,“行叭,我自己来。”
秦鸣山身上就一块布遮盖重点部位。
小姑娘还未成年呢!
还没到看男人身体的时候。
会长针眼!
“别动,我来。”江明羲咬咬牙,决定只做一次小奴隶!
秦彧抬手阻拦:“鸣山也不知道被小姑娘治得怎样了,情况尚未明确,最好还是躺着,否则,出现了什么意外,大嫂可承受不住。”
江明羲简单的查了下秦鸣山的状况:“状态良好,没什么问题。”
“玄学的事情可说不准。”秦彧态度坚决,“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不相信她的实力。”
来秦家的玄学大师不少,甚至有一个天一观的玄师常驻,秦鸣山还是植物人的状态,根本没有苏醒的迹象。
秦彧见秦鸣山呼吸弱了很多。
拖一拖。
说不定秦鸣山九死了。
“科学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行不行,把病人带到医疗室检查一下不就清楚了吗。”江望舒黑得渗人的双眸极具穿透力,一眼看穿秦彧的想法:“秦先生看到秦鸣山呼吸变弱,不会想等他咽气吧。”
被拆穿想法,秦彧怒火中烧:“胡说!鸣山是我亲侄儿!我只盼他好!
他被你这么一折腾,呼吸都弱了,身体各项指标只会不正常,甚至危及生命。
他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得起吗?!”
江望舒耸耸肩:“既然如此,那更要去检查一下了。”
秦彧被反将一局,才知道自己中了激将法,不得不让人把秦鸣山抬到医疗室。
半小时后。
江明羲拿着检验单出来,脸色十分难看。
江望舒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