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傻了。
又跌进深坑里,怕得抱头大哭。
这是什么鬼地方!
为什么那么多鬼!
“呜呜呜呜,早知道我就不来这里了。”一个混混情绪崩溃了:“我看见我太奶了。”
秦鸣山听到下面的哀嚎,确认他们没死,提着棒球棍往外走。
大概过了五分钟,他找到了昏厥过去的江望舒。
“没死就行。”秦鸣山折回教堂。
原本充满怨气的血色教堂里面摆放着几十具森森白骨,给人造成的视觉冲击更强烈,更令人胆战心惊。
小姑娘靠在神像脚下累得手软脚软:“江凌雪还活着吗?”
“晕过去了。”秦鸣山做到她身边,垂眸看向她细长的脖颈,白皙的肌肤被勒出一道道紫红色的血痕,“脖子和手腕疼不疼?”
身为灵体,秦鸣山遭受蕴含诅咒的血管攻击,鬼差点没了。
小姑娘被拖拽得那么狠,只怕受伤不轻。
江望舒伸手摸了摸脖子,火辣辣地疼,“诅咒已经被清除了,这些淤过两天就会消失,问题不大。”
比现在更严重的伤她都经历过好几次,习惯了。
“你呢,感觉怎么样?”江望舒伸手抓过秦鸣山的手,探探他魂魄是否受到严重的伤害:
“明天我去你家看看,你现在是生魂,魂魄和身体息息相关,遭受到神父的诅咒和鬼怪的攻击肯定有影响。”
秦鸣山的魂魄又透明了一些,他的目光穿过自己的手,清晰地看到小姑娘掌心的纹路。
自己的掌纹与小姑娘的重叠,就像他们的生命从两条平行线一下有了交集,命运重叠,交互,纠缠。
“感觉有点疲惫。”秦鸣山收回手,“不过能坚持到警察来。”
江望舒精疲力竭,灵力和体力都消耗得太厉害了,累得她抬手都困难。
秦鸣山也很累,此时他还不能回到玉佩,得驱赶随时可能闯进来的外人,以免造成更多麻烦,也要防止白锦玉他们爬出深坑报复小姑娘。
江望舒闭目养神,“进教堂的时候,你怕吗?”
血色教堂和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换做一个正常人看到这些不死也会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