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保姆委屈极了:
“夫人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带人去查后山的水箱,绝对没有任何符纸燃烧的痕迹。”
5分钟后管家匆匆下来摇了摇头。
“江小姐你污蔑我可以,但是你不能耽搁黎小姐进医院治病。“保姆眼泪婆娑道:
“当初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是她收留了我,给我一口饭吃,给我工作。
小姐待我就像亲人一样。
如果小姐因为你的耽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她说的情深意切,让在场众人无不动容。
“我可没说符水来自后山水箱。”江望舒觉得这保姆不去做演员太可惜了。
她让人拆开浴室热水器的水箱,“你要的证据在这里。”
保姆的脸色刷的白了。
管家打开水箱一看,里面还有符纸未融化的灰烬。
保姆嘴硬道:“热水器用久了有水垢很正常,里边积灰了也很正常,这不是证据。”
下一秒,管家便拿出了保姆蹑手蹑脚,拿着符纸进入黎漾房间的监控视频。
放大视频,保姆手里的符纸清晰可见。
“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江望舒第以次遇到这么绿茶的保姆,算是长见识了。
“就算有符纸也不能证明什么。”保姆言辞犀利:
“那日小姐从市区别墅回来之后总说自己身上不干净,招惹了什么秽物。
于是让我买了几张符纸,烧成符水。
不信的话,你们可以把小姐送到医院。
等医生将其救醒之后,由她亲口告诉你们。
我之前之所以遮遮掩掩,是不希望你们对小姐有什么看法。”
她说的义正言辞,好似全然为了黎漾的名声着想,江望舒没事找事。
江望舒却笑了:“把黎漾送到医院好完成你借寿的最后一步,让你得了绝症的儿子多活10年吗?”
保姆难以置信的望着江望舒,嘴巴长得大大的,如石像一般呆立在原地。
她从未和别墅里的任何人提起自己有一个儿子,这是她的秘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一个人出来给保姆作证:“她十几岁就被家暴的老公打得摘除了子宫,不可能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