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见你那么生气。”秦鸣山让玉佩烫了一下,提醒小姑娘之后无声无息出现在她身边,他无意间瞥见短信内容,瞬间知道母亲为什么要选在明天举行慈善晚宴。
这个圈子里的慈善晚宴是打着慈善的名义做炫耀的事情,让所有人知道自己的实力,顺便结交更多的人,相互置换资源。
“能不生气吗?”江望舒盘腿坐在沙发上:
“我在白家过的是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白锦堂又不是不清楚。
他爸妈是什么德行心里没点数?
白锦玉是他们的心尖子命根子,她因我进看守所蹲了一个多月。
那对恶心的夫妇肯定恨死我了,我去就是自取其辱。”
她越想越生气。
这样的垃圾她一遇,就是一堆。
秦鸣山看着小姑娘气得脸颊发红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江望舒没忍住,朝他扔了一个抱枕:“你到底是哪边的啊?你帮我说话就算了,还笑我。”
她这模样和小孩过家家,让亲密的人选择站队没区别。
“我永远站在你这边。”秦鸣山抓住抱枕,他优雅地坐在沙发对面的椅子上,背脊挺得笔直:“你不是答应我母亲要去慈善晚宴吗?还想这些干什么?”
母亲开慈善晚宴的时机太巧合了......
不,不是巧合,是刻意。
她在给小姑娘出气呢。
“不是我想,是白锦堂故意恶心我。”江望舒双手托腮,水灵的双眸盛满怒火:“人渣!”
秦鸣山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江望舒小脾气上来不分敌我地攻击扫射。
“白锦堂是人渣。”秦鸣山笑道。
江望舒点头:“这还差不多,咱们那么熟,你必须站在我这儿。”
秦鸣山轻笑:“当然。”
和小姑娘在一起,秦鸣山很放松,无法回到身体的焦虑都被抚平了。
“我可不会让白锦玉那么得意。”江望舒似乎想到什么,狡黠一笑:“明天,她肯定会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