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白锦玉顺着秦夫人的目光看到江望舒,她目光锐利如刀,恨不得把江望舒一刀一刀凌迟,切成片。
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以此威胁。
“什么人啊。”黎漾朝白锦玉倒竖中指,可爱的小脸气得通红:“小偷!”
江望舒笑眯眯道:“你这样毫无杀伤力,黎漾,我记得有一个空白的红色横幅对吧,帮我拿过来,顺便拿毛笔和白色的颜料给我。”
横幅是酒店准备的。
大俗即大雅,有备无患。
黎漾让服务生将东西全部拿来。
江望舒提笔写了一排字。
黎漾看到拍手叫好:“哈哈哈,你也太损了。”
“杀人诛心。”江望舒眉眼弯弯:“比起威胁,这东西更具有杀伤力。”
黎漾脑子一转:“我也给她准备一份‘惊喜’。”
“好字!”一个身着西装的老人对江望舒的字赞不绝口:“小姑娘小小年纪却练出这一笔好字,太优秀了,铁画银钩,气势磅礴,妙啊,妙!”
江望舒被夸得脸红。
“唯一的缺憾就是......”儒雅的老者轻笑:“句子不好。”
江望舒轻笑:“本来就是气人的话,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人看到要发疯发狂。”
门外的白锦玉见老者与江望舒相谈甚欢,暗暗生闷气:“书法大师齐老为什么屈尊降贵和江望舒搭话?我上次去求他一幅墨宝,他闭门不见,见到了只有冷哼。”
那是一段不堪的过往。
白锦玉虽然没有得到齐老的墨宝,却得到了与他齐名的,某个书法家的笔墨,她花了几十万,可那人终归是输了齐老一个档次。
“不想安检的话,你就回去。”秦夫人干脆下逐客令。
白锦玉脸色阴沉,她垂眸看了眼大腿内侧,再看看目光灼灼的众人,总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把手枪拿出来吧。
除非自己脑残失了智,彻底颠了。
“我有东西掉了,稍等我五分钟。”白锦玉快速跑到公厕将手枪取出来,放进水箱。
她的手枪是特制,防水。
宴会也就几个小时,不会出什么问题。
放好手枪白锦玉打电话让人来拿,而后匆匆过了安检。
秦夫人见她进去了,和保安队长使了个眼色。
队长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