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玉很危险,别随意招惹她。
江望舒摆了摆手,她先去洗手间处理了手腕的伤口。
她从镜子中看见秦鸣山的魂魄比之前稳固很多,吸食自己血液之后,脸上竟然有了血色。
“手腕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伤口。”秦鸣山盯着江望舒手腕伤口,虽然不深,但长。
江望舒眉眼间戾气横生:“被狗咬了一口。”
好在白锦玉只是为了试探到底有没有挡灾替身的契约所在,她也不想伤害自己,划痕没有那么深。
“这是你第二次出现莫名其妙的伤口。”秦鸣山回想白锦玉的古怪,他冷峻的脸藏在阴影里,压迫感十足:“和白锦玉有关?”
江望舒没说话。
这是她的软肋,怎可让他人知道。
秦鸣山洞察力惊人,他看出小姑娘想掩饰伤口,转身离开卫生间。
回来的时候秦鸣山手里多了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和一张创可贴。
“你不能仗着自己方便偷拍卖场的东西啊。”江望舒没想到秦鸣山能做出盗窃的事:
“快还回去,否则会给你母亲还有工作人员带来麻烦。”
秦鸣山捧起小姑娘的手将创可贴贴上去,而后打开首饰盒拿出一只精致漂亮的满钻百达翡丽手表,戴在她白皙的手腕上:“这只手表是我寄存在拍卖行的,非拍卖品,手表很衬你,很漂亮。”
手表是秦鸣山打算送给黎漾的生日礼物,特意在国外定做,价值七百多万。
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他将手表寄存在拍卖行。
“无功不受禄。”江望舒正要脱下来,就被秦鸣山抓住手腕。
男人避开小姑娘的伤口,深邃的眉眼低垂:“你都要把我复活了,怎么不算功?
不是所有的好意都要平等的回馈。
送你是你需要,是我想送,是你值得。”
小姑娘值得全世界对她好。
和江望舒朝夕相处几个月,秦鸣山从未有过这种轻松自由的感受。
作为秦家掌权者,他时时刻刻都要警惕,谨慎,精神永远紧绷,不能犯任何错,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秦鸣山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轻松享受生活,随心所欲。
短暂的自由是江望舒给的,苏醒的希望是江望舒给的。
秦鸣山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给小姑娘最好的一切。
再推辞下去就矫情了,江望舒今天来也不是空手来,她也有礼物要送给秦鸣山和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