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鸣山住在玉佩的这段时间都在修养魂魄。
他被江望舒随身携带着,小姑娘做了什么事,他都一清二楚。
尤其是看到白锦堂用那种恶心下流的目光看着小姑娘,秦鸣山心里不由自主烦躁。
如果他是江明曦,绝对不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一定会让白锦堂吃够苦头。
“白锦堂看你的眼神不对劲。”秦鸣山一语道破。
江望舒愣了一下:“啊?”
秦鸣山冷峻的脸藏在书架的阴影里,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他的唇一抿:“白锦堂看你的眼神不像看妹妹,而是......”意中人。
后面三个字他没说。
“好端端的提他干什么?“江望舒坐在床上:“我现在对白家人只有厌恶,没有任何喜爱。
白锦堂,白锦玉,白锦泽,白家所有人都是我的敌人。”
她又不是原主那个恋爱脑,怎么可能因为白锦堂的三言两语回白家。
回去干什么?
受白母的嘲讽,白锦玉的刁难,白锦泽的暴力,以及白锦堂的阴阳怪气吗?
原主是个傻的,没有自保能力,没有人为自己撑腰,居然认为只要自己够勤快够软弱够温柔,就能让白家对自己另眼相待,能接纳自己。
大错特错白家人骨子里都是冷心冷情薄凉无情之人。
这种人只会因为利益在一起,绝对不会因为情爱。
他们脑子十分的清晰自己想要什么,为了利益他们可以放弃所有的情感,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只要你能这么想就好。”秦鸣山还真的怕小姑娘被白锦堂三言两语,被他假意温柔给哄骗了。
毕竟从资料上来看,江望舒对白家有特殊的情感。
到底是自己从小长到大的人,哪怕白家苛待,她也有感情。
“刚才我在医院对付怪物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什么?”
秦鸣山一直住在自己的玉佩里,他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看不同的事情,也许能发现自己无法洞察的事。
“我感受到了另一个存在,他身上也有一种奇怪的气息。
你身上能散发出让人感到温暖和心情愉悦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