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遇吉点头，没告诉她自己是为了降服血衣厉鬼，得到封印物。

“那个厉鬼仿佛有读心术，我想做什么，他都知道。”程遇吉眺望红光闪烁的远方：“真可惜。”这么好的东西，国安部得到了。

如果能得到能读心的封印物，普通人在程遇吉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程遇吉似乎想到什么：“你是为了救白锦玉和白锦堂？”

江望舒：“他们不配。”

程遇吉连忙道：“我先说明，救他们完全出于人道主义。”

程遇吉想了想：“你救的人，救到了？”

“没事的话我走了。”江望舒心里惦记秦鸣山，只想赶紧离开。

此时，程遇吉接到天一观的电话，他眉头一皱，和江望舒打了一声招呼急匆匆离开。

渐渐的，人走光了。

江望舒彻底离开了浓雾，她打算打车回道观。

忽然，挂在她脖子上冷冰冰的玉佩一阵滚烫，这是秦鸣山每次出来之前给她的提示。

秦鸣山的魂魄出来时已经虚弱到透明，像肥皂泡，吹一下就散了。

他冷得发抖，睫毛，头发，手背上结了一层霜。

“你身上死气很重。”江望舒将准备好的香灰洒在秦鸣山的魂魄上。

秦鸣山感觉身体一暖，鬼冷凝成的冰霜和死气因在香灰的作用下消散不少，他被鬼气冻结到无法思考的脑袋也恢复正常：“望舒，我知道血衣厉鬼的来历。”

江望舒愕然：“什么？”

看病讲究望闻问切，抓鬼也一样，面对有理智的鬼怪，玄师可以选择沟通或者直接杀死，但大多数都会先给机会，劝说对方，帮其消除执念，这才是功德一件。

一般只有大奸大恶，或者毫无理智，有强烈攻击性的厉鬼，江望舒才选择直接清除。

秦鸣山道：“你不是想积攒功德吗？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