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白锦玉醒过来了。
江凌雪接到了白锦玉的电话。
那位高高在上的,宛若神明一般的少女居然地下高贵的头颅和自己道歉,江凌雪说不出的开心,自己终于得到了正视。
电话里,白锦玉说江凌雪是她唯一的朋友。
白锦玉渲染江望舒在立交桥的时候杀她,见死不救等等,江凌雪自然站队好闺蜜,跟着诋毁江望舒,狠狠的踩小人。
这段时间江凌雪对白锦玉的怨恨因为对方的道歉不仅原谅了,还升华了,觉得自己和白锦玉关系更进一步......
因此,江凌雪又开始执着的在江望舒身上寻找优越感,要把属于自己的一切都拿回来。
“江凌雪,白锦玉到底给了你多少狗粮让你替她那么卖命地针对我?”江望舒不装了,摊牌了:“如果你不是大舅的女儿,你连见我的资格都没有,你要还是屡教不改,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报复,想吃大碗牢饭你直接说。”
一句牢饭戳到江凌雪的痛处,她气得跳脚:“江望舒!”
江望舒:“别忘了我有这个能力,就算你没有犯罪,我也有一万种方式把你送进监牢,懂?”
江凌雪想到江望舒诡异莫测的玄术,身体不由自主一抖。
突然,江凌雪感觉手机咬手,忙不迭挂断电话,将其扔到一边。
当完江凌雪的情绪垃圾桶,江望舒找了一个面朝山的地方打坐,呼吸吐纳,闭目养神。
在道观时全是玄学,功德。
到了别墅,江望舒身心不由自主放松下来。
时间飞逝,一小时过得很快。
秦夫人和魂魄状态的秦鸣山出来时,江望舒一听到响动欺身上前问:“秦夫人,需要他出现的话跟我说,我还可以想方设法延长秦鸣山在人前显现的时间。”
多活一世,江望舒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秦鸣山是京都首富,有多少人盼望他醒来,就有多少人盼望他死去。
“你一天天叫我秦夫人都把我叫生分了。”秦夫人笑道:“你叫我亲伯母吧,也可以和漾漾一样叫我姑姑,这样我就多了一个女儿。”
黎漾在国外演出,每天都和江望舒分享身边的事。
江望舒眉眼弯弯:“秦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