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绣突如其来的举动谁都没想到。
“别把画弄破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江望舒连忙阻止。
画若是损毁,血咒会立刻爆发。
谁和血咒相处时间最长,谁受到的伤害则更大。
不说还好。
江望舒一说,白锦绣发了疯似的将画践踏,然后将其撕成碎片。
众人见状都懵了。
“你这是自找死路。”
江望舒语气生冷。
她连忙打出两道符咒贴在表哥和小舅舅身上,不让两位至亲受到丝毫伤害。
至于白锦绣,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明明已经告知她了,她却为了发泄和报复,不等江望舒说明缘由便毁了这幅画。
极致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会议室里的灯光忽明忽暗,白锦绣诧异的环顾四周,她的心像是泡在了冰水里冷得出奇,身体瞬间僵硬,一滴滴冷汗从额头冒出,呼吸瞬间变得缓慢。
“什么情况?江望舒你又在搞什么鬼?别跟我玩这些鬼把戏,我不会上当。”
白锦绣大声呵斥:“我命令你把这些收起来,否则别忘了你在家里是什么遭遇。”
白锦绣在白家作威作福。
白锦玉未曾回来之时,她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千娇百宠,却因为相貌普通而对江望舒产生嫉妒,疯狂地折磨她,羞辱她。
最后为了能成为万众瞩目的大明星,不知廉耻的按照江望舒的容貌整容。
“这是你自己闹出来的事情。”江望舒一手抓住一个亲人,她冷漠:“当然由你自己收拾残局。”
白锦绣折磨原主的记忆仿佛噩梦一般经常出现在江望舒的脑海里,她感同身受。
有时候,在睡梦中的江望舒会感觉皮肤莫名其妙的滚烫,就像有人拿烧红的烟蒂按在自己的肌肤上一样,发出滋滋的声音,火辣辣的疼。
屋内灯光闪烁,气氛阴森,一道道若有似无的鬼影在黑暗中闪现。
白锦绣发现自己看不见江望舒他们的身影。
她的视线变得模糊,但是那黑暗中漂浮的影子却越来越清晰。
“呲啦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