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很小很小的时候做过。
后来被师父发现,被打得半死。
从此以后,江望舒老实了。
“道观准备什么时候开?”
秦鸣山倒了一杯冰雪碧放在江望舒身边。
小姑娘很喜欢喝。
江望舒顺手拿起来抿了一口:“日子定在高考结束后,希望不要和回乡祭祖的日子重合。”
“如果重合怎么办?”秦鸣山笑问。
江望舒想了想:“那就开观。”
开观的优先级永远大于回乡祭祖。
江老爷子已经打点好老家,就等着小外甥女回到祖宅,单开一页族谱,让她继承母亲留下来的遗产。
“我还以为你会以家人为重。”秦鸣山坐在江望舒身边检查她的高考模拟题。
秦鸣山的身体搬过来这段时间,他身上的死咒在香火和公德的消磨下已经淡了很多。
江望舒想着开观之后再积累一波公德,彻底解决他身上的死咒。
“祭祖年年有,开观的好日子可是十年才有一次。”江望舒分得清孰轻孰重,她还要救秦鸣山呢。
两人有一下没一下的闲聊。
这时候,大门门环被人敲了一下。
魏谦带着礼物走进道观,看到江望舒,他轻笑:“望舒,好久不见。”
“我和你不熟。”江望舒冷淡道:“我最近在准备高考,没事别来打扰我,有事更别来。”
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令魏谦有些难受。
魏谦深吸一口气:“我带来两个消息,你想听吗?”
管它好的坏的,江望舒都不想听。
魏谦自顾自道:
“第一件事:白锦玉要参加高考,和你一个考场。”
“第二件事:你父亲想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