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本就不愿意掺和这些事情。
而且。
秦鸣山心里有些难受。
他和江望舒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更不能越俎代庖。
灯光落在秦鸣山的头顶,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让他看起来分外冷漠,不近人情。
“倒也不必这样......”裴瑄知道自己还没开口,对方就会否决:“说实话,望舒一个人单干真不如来国安部挂名,我不干涉她做什么,只需要她偶尔出面,帮忙解决一下难以解决的灵异事件,你知道的,背靠大树好乘凉,哪怕是江家也有帮不到忙的时候。”
秦鸣山:“我可以。”
裴瑄:“......”
不是,兄弟,你有点恋爱脑啊。
你不是身家万亿的大总裁吗?
不是京都首富吗?
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不裴瑄瞧不起江望舒。
而是两人有年龄差。
“既然你不愿意,我自己想办法。”秦鸣山顿了顿:“我的身体没事吗?”
裴瑄道:“问题不大,你身上的死咒被江望舒消融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好好蕴养魂魄,千万别沾染什么脏东西,否则,当你的生魂进入身体的时候会排斥,后果不堪设想。”
秦鸣山记住了裴瑄说的要点,他将人送走,正要回去处理公司的事情。
突然。
一阵阴冷的鬼气从身后传来。
秦鸣山转头与带着红盖头的水鬼对视。
“有事?”
秦鸣山的手放在身后,他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根沾血的棒球棍。
水鬼感受到秦鸣山的戒备,声音娇娇软软的,却给人一种极致的阴冷质感:“我见过他。”
秦鸣山:“裴瑄今年二十六岁,您今年两百六十岁,怎么可能见过他。”
水鬼被镇河棺锁在河底两百多年不见天日,怨气滔天,若非江望舒用功德和三清观的香火一点点消融她身上的怨气,她肯定会闹得周围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