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似乎想到什么,脸一红:“这是能说的吗?”
“有什么不能说的。”秦鸣山笑道:“你没有进过校园,现在的小孩特别早熟,初中就开始偷尝禁果.......”
话说一半,秦鸣山忽然顿住。
他跟小姑娘说这些干什么?
“你也想偷尝禁果?”江望舒疑惑道。
秦鸣山无奈一笑:“我这个年纪不叫偷尝禁果,叫做正常的生理需求。”
说完,他老脸一红。
不知为什么,在懵懂无知的小姑娘面前,秦鸣山感觉自己是一个老油条。
明明是非常正常的言语。
可江望舒太小了,秦鸣山总觉得自己是变态。
“我们两个相互喜欢,而且我过几天就成年了,就不算偷尝禁果了。”江望舒道:“阴阳调和,阴阳双修的事情对道家而言是顺应天理自然,不必为此感到羞耻。”
秦鸣山听到‘相互喜欢’的时候,嘴角上扬:“对,不必羞耻。”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双修?”江望舒还想修行一门双修的道法,可以让她的能力再上一层。
秦鸣山老脸一红:“现在还不行,你太小了,而且,我这样没办法......”
“可以神交呀。”江望舒道:“你不会,我教你,而且事半功倍,特别适合你现在的情况!”
秦鸣山耳根薄红,坚定的拒绝:“不行!”
他和江望舒表白已经够变态了。
怎么能做更变态的事?
小姑娘积极得让秦鸣山感觉到自己老了。
“好吧。”江望舒微微失落:“三舅舅来了,你先回到玉佩里。”
秦鸣山笑着进入玉佩。
江明城带着碘伏和纱布走来,他细心地给小外甥女擦拭好伤口之后,两人上车。
上车之后,江明城一句话都没说,江望舒察觉不到不对劲,想问原因,却被困意锁死。
另一边,白锦玉询问裴瑄世界上有没有一种可以将伤害转移到别人身上的玄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