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婉不由得试探道:“张宪刚也有份?”
“谁知道呢?也许有,也许没有,要不你亲自去问问?”
季良哲露出一抹古怪的快意笑容,这么多年来,他韬光养晦,第一次感觉到把心头压着20年的憋屈吐出去的感觉是多么的畅快。
孟清婉也知道季良哲不可能跟她彻底摊牌的,于是望着季良哲又问:“那宁温文呢?你是怎么说服他站在你这边的?顾卫公这些年来对他可不差。”
“是不差,就因为省纪委有一个好亲戚,就可以空手套白狼成为红山集团的股东,每年吃着几百万的分红,吸着我们的血,当然了,护身符嘛,也是多多益善,哪怕用不着,但不能没有。”
季良哲叹息着,接着抬起头说道:“不过现在他那位叔叔被清算了,他也吃了这么多年分红,现在他拿钱套现离场也是最好的选择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么简单吗?”
孟清婉压根不信,虽然说红山集团现在遇到了困难,但远没到资不抵债的地步,相反,优质资产特别多,这也是顾卫公这五年来没有开发楼盘,却依旧能够稳定运营红山集团的主要原因。
所以孟清婉根本不信宁温文会轻易舍得吐出红山集团的股份。
“哦,这个啊。”
季良哲闻言冲着孟清婉笑了起来,笑的异常灿烂:“我还刚好知道宁温文的女儿在英国伦敦大学留学,就关心了下他女儿的学业问题,他就同意了把股份转让给我了。”
孟清婉深深的看了一眼季良哲,说道:“你这是在走他的后路。”
“也许吧。”
季良哲也知道孟清婉说的意思,不过他不打算回头,吸了一口烟,然后长长的呼出:“有些事情是这样的,明知道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没得选。”
孟清婉忍不住说道:“怎么会没得选呢?只要你……”
季良哲忽然脸色冷冽起来了,拧着眉头打断孟清婉:“有吗?你当初给过我选择的机会吗?包括现在,我要你跟我在一起,我就把红山集团董事长的位置让给你,甚至国贸的那两块地皮我也会留给你和他的女儿,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