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陶醉后,廖玉珍突发奇想——
这么好的日子,不跟沈怀洲分享可惜了。
她立马换了身衣裙,将自己打扮地花枝招展。
特意喷了浓烈的香水,扭着那纤纤的腰肢,拿了最新款的手包,优雅出门。
老城区华荣诊所。
廖玉珍从车上下来,抿着烈焰红唇,戴着墨镜,蹬着小矮跟的高跟鞋,将诊所的门打开。靳医生看到是她来了,忙不迭地上前迎接。
“夫人,您来了。”
她颔首,语气高傲箫冷:“人呢?”
“已经转到您吩咐的后院了,请随我来。”
这间华容诊所本来濒临倒闭。
是廖玉珍帮扶了靳医生一把,为的就是以后能有个藏沈怀洲的地方。
郊区的大医院和疗养院都是迟家的加盟产业。
沈意浓走投无路,万一找了迟屿帮忙查人,岂不是一查一个准?
这间诊所表面的招牌看起来寒碜,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最前面是号脉和抓药的,再往里走两个隔间,是扎针区和艾灸区。
厨房里边有个小门,从里边出去,便有一个70多平米的小院子。
以前都是靳医生和家人们住,自从收到廖玉珍的恩惠后,便都住到了楼上去。
这里也就闲置下来,放放药材,用破壁机打没药、煎药、炮制所用。
小院子里边有四五间房子,其中最大的一间,沈怀洲居住着。
靳医生拿着钥匙把门打开,扑面而来的潮气和霉味。
养尊处优这么多年的廖玉珍,不免蹙眉捂鼻,甚至还被空气中漂浮的灰尘呛咳。
沈怀洲听到有人来,睁开空洞无神的眼睛,耿侧着脖子,斜睨他们。
“行了,你出去吧,我跟他聊两句。”廖玉珍拧着眉心,语气森冷。
“好。”
打发走了靳医生,她才摘下眼镜,步步逼近到沈怀洲的床沿。
然后弯起那扣人心弦的弧笑,声嗓掐拈着细软,循循落入沈怀洲耳畔。
“怀洲,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