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仔细端倪,还以为是在对恋人柔情蜜语。
他很少有这种面对真心的态度。
他自己也纳闷,怎么就对沈意浓破例了。
“我没有义务替你做事。”
“该说的话我跟你已经说完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像个苍蝇一样,老在我身边和周围萦绕。”
她突然笑的温柔似水,“否则就不单单只是把你打住院这么简单。”
黎景深看着沈意浓漾着最貌美潋滟的笑容,却说着最无情冷酷的警告。
内心像是突然被刺扎了,当时疼,全身都跟着震颤出微汗。
后来这疼意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余后散开的麻感。
仿佛周围的肌理和皮肉都没有直觉似得。
“你别拿迟屿那个小弟来吓唬我,我不吃这一套!”
黎景深脸色凉薄,不甘的目光在沈意浓身上来回游弋,“这个婚我还非要订。”
“不但要订,我还要让全城皆知,你是我黎景深的女人。”
沈意浓听他现在说这么肉麻的话,只会觉得玷污了自己的耳朵。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是块又老又粘牙的牛皮糖?
“那你想要怎么样?你争我斗的戏码已经腻了,你喜欢玩我没精力陪你。”
“要么你就提个条件,但得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
黎景深用下巴努了努桌上的水杯,薄唇勾着狎昵,“先把水拿过来。”
沈意浓的脸色倏然沉下来,眉心微蹙,隐隐透着几分不悦。
但为了让日后安静无波澜,她还是拿着水杯递了过去。
谁知他得寸进尺。
“喂我。”
“你喝不喝?不喝我泼你脸上。”
“......”
黎景深嘴角的笑意霎时没了。
他没想到沈意浓现在的脾气这么火爆,动不动就翻脸,动不动就冷语相加。
以前她温柔极了,就像江南的春水潺潺,直接能淌进人的心窝子里。
他接过来,重心不稳地喝了半杯,这才觉着干涩的喉咙有了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