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不仅砸车,当我下来的时候还要袭击,我出于自保,只能先把他们撂地上。”
片警嘴角抽抽,一看这几个家伙,是遇到狠人了,胳膊卸的那叫一个专业。
如今这个年代,并没有摄像监控,暂时只能听一面之词,片警安排道:“先送他们四个去医院,你们两个又是怎么回事?”
壮汉:“……!”
秦浪:“……我俩是二狗的邻居,就住楼上的,听见楼下有动静,下来看看。”
片警马上做出了判断,这是目击证人,语气缓和道:“方便的话,跟我去趟所里,做一下笔录。”
邻居自然不能坑邻居,何况刚才还有一颗烟的友谊,秦浪和壮汉被分别谈话时,一口咬定哪几个陌生人,要对二狗行凶。
同时调查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躺在医院里的四人,来自弯弯,除了砸车的事情供认不讳外,其他一概不松口。
可是无论怎样,二狗暂时都成了嫌疑人,没办法出去。
可有多年基层办案经验的老民警分析,那四人肯定有别的目的,但可能选错了目标。
“那四人现在怎么样了?”
“二狗哥下手很有分寸,胳膊腿都接上了,脑袋也包扎了,不会留下后遗症。”
二狗,原名陈建业,部队上退下来的,如今给一家公司的女老板,当专职司机。
片警眯了眯眼睛,轻轻拍了一下桌子:“查!”
此时医院里躺着的蛇哥和三个小弟,感觉脊背发凉,刚才接骨的时候,那个老头子那叫一个狠啊,连麻药都不给打。
还有黄毛,因为脑袋被开瓢了,不方便缝合伤口,小护士二话不说,先让人直接按在病床上。
先来一个狗啃屎,碘酒直接倒,疼的黄毛直翻白眼,本来应该缝二十来针的伤口,结果三下五除二,拆线的时候,脑袋顶个M,想想就让人泪目。
好在经过检查,身上的零件都没废,不好的是,四人后半夜就被带回了看守所。
审讯嘛,哪怕是意志坚强的特工,都不一定能够坚持下来,何况是四个吆五喝六的小混混。
四人被分别安排在单独的房间里,单独享受着痛并快乐。
自称蛇哥的小头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这趟是栽了,大声嚷嚷着:“我要控诉,我要控诉,你们非法刑讯,这违背国际战俘法案,违背人道主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