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书法国画上都有很深的见解。
见乔意想起来,贺松临颔首:“看来乔小姐对家父有印象,乔先生以前经常提起他吧。”
贺松临的语气带了抱歉,“当年乔家出事,父亲曾想来国内帮忙,可惜当时他身体实在不好,经受不起劳累波折,我们做小辈的只能瞒着他说乔家渡过难关,谁也没想到后来乔先生会……”
乔意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我爸爸如果知道乔治先生这么挂念他,想来也是无憾的。”
贺松临无意引起她的悲伤情绪。
因而话题很快跳过。
但因为两家长辈相识的原因,乔意和贺松临之间的关系拉进不少。
不像最初的一样无话可谈。
突然,贺松临放下茶杯:“听说你最近在找房子,我有一套闲置的公寓,如果暂时没找到合适的,可以先住进去。”
考虑到乔意的心情,还主动提出:“我可以按照市场价收租,不用有多余的负担。”
平心而论,贺松临待人接物,进退有度,如沐春风。
连她最近在找房子这种细节问题都能注意到。
那就代表,他并没有表面展现出的,对乔意如此淡定。
话说到这个份上,乔意不再扭捏:“那就谢谢贺先生了。”
又多聊了几句,乔意打了个喷嚏,加上助理说路上堵车,一时半会衣服是送不到了,乔意便回了自己房间。
落地窗前站着一个挺拔宽阔的背影。
正百无聊赖的把玩手上的打火机,火舌犹如一点猩红在男人指尖穿梭。
乔意没有意外。
她叫了声“陆总”。
陆凛节没有回头,俯瞰着城市下的车水马龙,侧脸轮廓疏离冷漠,乔意摸不准他什么意思,索性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门没有反锁,洗到一半,陆凛节进来。
蒸腾的热气浮在半空,将光裸的乔意围罩起来,男人轻车熟路架着她抵在冰冷墙面,指尖游移到危险地带。
唇齿间,甘烈的鼠尾草气味各外浓郁,霸道的缠绕她的舌尖,犹如在玩你追我逃的游戏。
“做了?”
冰冷的两个字,让乔意心尖微颤。
稍显迷离的眼神,暂时清醒过来。
难堪和羞辱,后知后觉漫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