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受伤是假的。
见她不说话,陆凛节仿佛认定什么,手下动作更狠,乔意被弄的娇喘吁吁。
她羞恼的想推开男人,略急的呼吸两下。
热水被调成冰凉的温度,兜头浇在她身上。
“真脏。”
今晚的陆凛节,格外惜字如金,居高临下看她的眼神,带着乔意看不懂的情绪。
她被抱着丢到床上,男人火热的压下来。
和陆凛节禁欲的外表不同,他真实的模样,反而格外重欲。
经常能把乔意在床上,折腾的半死。
没有参考经验,但丰富的姿势和漫长的时间,乔意也知道,这男人的本钱,丝毫不差。
陆凛节想要时,乔意是拒绝不了的。
但今晚,她不想继续下去了。
在陆凛节掰着她的下巴强硬的逼迫她和他对视,问出那句“在想谁”时,乔意伸手推开了他。
“我不想做,”她翻身下床,“陆总,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况且,我不做三。”
她赶在男人开口之前又说:“你让我答应做的事,我会做到,一个月内,贺松临会和陆氏签合同,其他的,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还请陆总去找别人。”
陆凛节冷笑:“乔意,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他捡起地上衣服,随意穿好,头也不回走出去。
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乔意一人。
等陆凛节走了,乔意坐在地上,无助的将头埋进膝盖。
只有她自己知道,拒绝陆凛节,对于她来说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
从五年前这个男人撑着伞,在所有看笑话的人中,坚定不移的朝她走来时。
她就已经避无可免的心动了。
她做了五年的梦。
如今也到了该醒的时候了。
次日天亮,贺松临让人带她去名下公寓。
乔意几乎一夜没睡,上车后脑子就开始昏迷昏沉沉,连车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