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周家的保护伞又是谁?
苏时酒心思电转,听宋明宇又说:“至于那个记者,当然是放回去了,我们还能一直囚禁他不成?”
说话间,宋明宇似是被问的有些不耐烦:“好了,我还有事要忙,其他的之后再说,你先好好养病。”
他不等苏时酒回复,直接挂了。
苏时酒揉了揉太阳穴。
他想起什么,视线落在手机上,却发现顾殊钧还没给他发消息,最顶上的“正在输入中”也不见了。
两地有时差,顾殊钧那边应该是白天,大约去忙工作了。
苏时酒没在意。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但这句话在苏时酒的身上似乎并不适用。
周一晚上,已经退烧了的苏时酒准时出现在帝水会所,看起来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尤其是接待何焕的客人时,那叫一个积极。
尤其是他脸上的笑容,挡都挡不住。
只差没把“贪”这个字贴到自己的脑门上。
会所的一处U型沙发处。
一个男人坐在李吾身边,目光看向正和苏时酒聊天的富婆们。
他忍不住酸道:“之前还说何焕的客人要求高,苏时酒可能吃不消,没想到他竟然处理的还挺好……”
另一人开口:“什么啊,当初何焕靠的是摇滚的才华,苏时酒呢?哼哼,果然现在的人都看脸,只要长得好看,干什么都行。”
说话间,他们视线看向李吾。
使了个眼色,之前开口的那人仿若无心般说:“李哥,周末苏时酒没来,客人不都是您接的吗?我还以为那些客人以后会在您手里呢,没想到苏时酒竟然这么小气,特意来早了一点,把客人又都要了过去。啧啧啧。”
“就是啊,贪得无厌不说,也太不把李哥您放在眼里了。”
两人一唱一和。
李吾却并不搭腔,而是冷淡看他们一眼:“想挑拨谁呢?”
两人一愣,表情都有些讪讪的。
“我们还不是为了李哥您打抱不平吗……”
李吾懒得搭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