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苏时酒轻声说:“谢谢。”
顾殊钧瞥他一眼,没吭声。
苏时酒想了想,又说:“还有上次窃听器的事——”
“苏时酒。”顾殊钧猛然站起身,打断了苏时酒的话。
他声音中带着些许警告,眉头紧蹙,向前一步。
顾殊钧与苏时酒几乎身体相贴,把后者挤进狭小的墙边角落内,不悦道:“你跟我是不是只有公事可以谈了?”
苏时酒一怔。
他张了张唇,还没来得及开口,顾殊钧便垂下头,凶狠地吻住苏时酒的唇。
不。
这不应该被称为吻。
而应该是咬……或者只是为了封住苏时酒的口。
“唔。”对方的牙齿咬得苏时酒唇上一疼,忍不住发出轻声痛呼。
他下意识偏了下头,想躲。
然而,察觉到苏时酒逃离想法的顾殊钧,情绪变得愈发不稳。
他呼吸急促,按在苏时酒肩膀的大手用力,牢牢钳制住苏时酒,并加深了这个充斥着掠夺感的吻,无尽的纠缠与索取,像是要疯狂的把苏时酒胸腔内的空气,都狠狠地吮吸殆尽。
苏时酒有些招架不住。
他脑海中立刻回想起之前顾殊钧的几次发病。
……精神上有问题的人,情绪确实很容易变得不稳定。
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情绪,顾殊钧一定也很难受吧?
苏时酒在心中轻轻叹了口气。
他不再暗中带着反抗,而是顺从地与顾殊钧接吻,边伸出手,用轻柔的力道在顾殊钧的肩头拍了拍,如同安抚。
下一秒,顾殊钧一顿。
他猛然推开苏时酒,冷着一张脸,毫不犹豫转身,三步并做两步上楼去了。
苏时酒站在一楼客厅,眨眨眼。
他抬起手,轻轻碰了下唇。
“嘶。”
唇上破皮了。
唉,大狗勾重出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