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挂断,苏时酒才回复顾殊钧:“是工作上的事。”
顾殊钧挑眉。
他问语音的人是谁,苏时酒却回是工作上的事?
从鼻腔中哼出一声,顾殊钧行至苏时酒身侧。
他伸手捏着苏时酒的脸,强迫后者抬眸,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人:“答非所问什么?难道跟你语音的对象见不得人?”
苏时酒:“……当然不是。”
“解释。”
顾殊钧开口,他眼睛微眯起,指腹轻轻摩擦。
苏时酒原本身形较瘦,最近一段时间在阿姨的投喂下,体重总算上去了点,脸上也有了点肉。
此时顾殊钧捏着,只觉得手感不错,细腻软滑。
顾殊钧玩得兴起,苏时酒则叹了口气。
他含糊道:“是一个同行的妻子,那个同行……最近一段时间出了点事,让我帮忙报一下平安。”
顾殊钧眯起眼:“那他不能自己和老婆联系?”
苏时酒回:“他老婆想离婚,把他拉黑了。”
“啧。”顾殊钧语气冷漠道,“以后少跟这种会跟老婆离婚的人来往。”
苏时酒:“?”
苏时酒心中茫然。
顾殊钧这语气……说的好似三年后他们不会离婚一样。
当然了。
这话苏时酒是不敢说出声的。
他只轻轻应一声。
顾殊钧:“你那个同行出什么事了?需要帮忙吗?”
苏时酒一愣,飞快看顾殊钧一眼:“……不用。”
顾殊钧“嗯”了声,总算收回捏着苏时酒脸颊的手,他拉开一旁的凳子,随口问:“今天不训练了?”
苏时酒被提醒,当即扫了眼时间:“现在就去。”
说罢雷厉风行去换衣服,前往健身房。
刚坐在苏时酒身侧,准备再聊两句的顾殊钧:“……”
训练时,苏时酒心中还在想着刘文让的事。
周家这伙人。
说狠吧?人家给刘文让留了活口,给他通风报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