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周明也的算盘注定要落空。
——顾殊钧出差一周。
一个星期后,脖子上的痕迹再怎么样都消下去了。
*
回到临山河畔,苏时酒做完运动,再吃过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房间中空空荡荡,只有他一个人。
他将客厅的灯全部打开,坐在吧台处,接了江乐打来的视频。
画面中,江乐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正蹂躏着怀里的熊猫玩偶:“烦死了,最近陈佑棠那小子跟在豪庭小筑里扎根了似的。我爸跟他爸毕竟是表面朋友,还是比较熟的,为了避免被发现卧底,我已经连续请了三天的病假了!再这样下去,我估计我都要被辞退了!”
陈佑棠?
苏时酒问:“他去蹲二少?”
“应该不是。”
江乐摇头,“我找丁一鸣打听了几回,据他说,陈佑棠每次去的时候都不是一个人,他不开包间,直接带人去二少的个人休息室。那个休息室里的花样,咱们哥几个都是见识过的……啧啧啧。”
苏时酒漫不经心应一声。
不过他想的并不是那些花样繁多的道具,而是——在休息室床头的抽屉里,明目张胆的,摆放着的吸毒工具。
就陈佑棠的事又聊几句,苏时酒将王勇的事情说了。
江乐拍着胸脯道:“放心,包在我——呃,包在我爸身上,回头我问问他,有王勇的消息时,一定第一时间通知你。”
苏时酒:“谢了。”
时间不早,两人挂断视频。
苏时酒伸了个懒腰,起身前往卧室。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弹出视频请求,苏时酒一看,竟是顾殊钧发来的,他想也不想,第一时间点击拒绝。
几秒钟后。
顾殊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