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确实是苏时酒想的那个意思。
他躺在按摩床上,总觉得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再直视这张床,更不会出去按摩了……
低低喘着气,苏时酒忍不住控诉:“你作为商家,没有做到提前告知义务……”
“怎么没有?”
顾殊钧漫不经心地笑,“你刚来时我就说了,这次按摩时长是晚九点到凌晨一点。只是普通的按摩,哪里需要这么长时间?只有更深入的,才需要——而且我说了,你不正是为了这个而来的吗?”
他还残留着精油的宽阔大手掐住苏时酒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拖。
苏时酒“唔”了声,浑身无力,想出声反驳,心说这怎么能算提前告知?明明是对方含糊其辞!而且听到后面那句话时,他衣服都脱了!
但此时苏时酒的大脑一片浆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与顾殊钧相连的那一点上,断断续续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放弃辩论,听顾殊钧弯下腰贴在他的耳边开口:“外面那些按摩店的服务,哪有我的好?比起他们,我的服务更周到。你说是不是,客人?”
苏时酒:“……”
苏时酒完全不想承认。
——外面的按摩店最起码确实是让苏时酒浑身放松的,但顾殊钧的按摩可不是!他得非常小心,浑身肌肉紧绷,纤细的手牢牢抓住按摩床的边缘,才不至于掉下去。
何况,提供这种服务,根本就是违法的吧!?
但在对方的逼迫下,他只能发出一连串很不走心的应答:“是是是。”
顾殊钧这才满意了。
凌晨一点,按摩服务结束。
苏时酒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顾殊钧起身去榨了杯果汁,递给苏时酒。
苏时酒慢慢喝了。
他想起什么,问:“苏岳林去找你了吗?”
顾殊钧“嗯”了声,语气嘲讽道:“他今天急得要命,头上还缠着纱布就去了时钧,争分夺秒的,生怕晚去一些你更不愿意原谅他。啧。早干嘛去了。”
苏时酒深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