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酒最终没那样说,只道:“顾殊钧,能跟你在一起,我也很幸运。”
他抬头,在顾殊钧下巴上轻啄了下,“不过,我不能因为你以前遭遇过那么多的不公,就觉得因我而起的危险不重要。这是不对的。我——”
“苏秘书。”
顾殊钧突然开口,打断了苏时酒的话。
他一手落在苏时酒的后腰上,轻轻揉着,“在工作中遇到这类事,你可以内心中不安、自责,但我现在更需要看到你的补救措施。”
苏时酒一怔,抬头看顾殊钧:“是。”
顾殊钧喉结再一次滚动。
从这个角度看,苏时酒简直就像是在他的两腿之间……
顾殊钧心跳如擂鼓。
苏时酒觉得有些不太舒服,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他蹙眉思索片刻,说:“我打算在接下来一段时间……”
顾殊钧落在苏时酒的手却微微一紧,用行动制止了苏时酒的言语。他摇头:“不,既然受害者是我,那应该是我来提出我想要的,来自你的补救。”
这话稍微有点绕。
等理清后,苏时酒认同颔首:“确实该如此。”
他看向对方,乖乖听着。
在统筹和相关人脉方面,顾殊钧身为两家上市公司的决策者,之前有过多次经验,确实比他更有资格提出一些补救措施。
是在原有的基础上继续加强守卫吗?还是将爸妈都接到更安全的地方居住——
另一边,被这样热烈的眼神盯着,顾殊钧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清了清嗓子,才压低了声音问:“车震吗?”
苏时酒:“……”
苏时酒:“…………”
苏时酒深吸一口气。
……这人怎么还贼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