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人拎行李。
苏时酒空着手往前走,将脑袋埋进衣服里,转头看对方:“我记得,华夏人在爱尔兰登记结婚也是有条件的。”
“是。”顾殊钧开口,“必须是在爱尔兰长期合法居住才可以。”
苏时酒和顾殊钧显然并不符合这一规定,甚至,苏时酒还是头一次到爱尔兰来。他伸出食指,指了指顾殊钧,又指指他自己:“那我们?”
对此,顾殊钧只轻描淡写祭出四个字:“我捐钱了。”
苏时酒:“……”
好好好,果然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早在之前,顾殊钧就因为对离婚这两个字的PTSD,说要带苏时酒到不允许离婚的国家领证,甚至两人之后还签了个不离婚的合同,但几个月过去,苏时酒早就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
结果现在真的来了。
切实的踩在了爱尔兰的土地上。
苏时酒心里嘀咕:果然不能小瞧顾殊钧说过的每一句话。
别人可能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顾殊钧是真敢干啊!
私人飞机条件好,即便在上面坐了十几个小时,苏时酒也不累,顾殊钧便打算带着苏时酒直奔爱尔兰首都的婚姻登记处,先把证领了再说,主打一个迫切。
好似生怕苏时酒跑了。
从两人出机场开始,便有专人和保镖接待,一路护送两人、帮忙拎行李、并充当翻译的角色。
——爱尔兰的通用语为爱尔兰语和英语,苏时酒不会爱尔兰语,有个向导会更方便一些。
路上,苏时酒开通国际漫游,连上网查询了下,很是新奇:“看这个。”
他将脑袋凑过去,给顾殊钧看他搜到的内容,“在爱尔兰结婚,如果选择100年期限的婚姻,结婚证就是一张纸,上面只有简单的祝福语,但如果只有1年,会得到一个厚如字典的结婚证,里面包含了两万多条详细规定,收录了夫妻双方的权利和义务……”
苏时酒图穷匕见,“1年期限还可以选择续约,但100年就没机会了。我想见识一下字典。”
顾殊钧面无表情:“想都不要想。”
苏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