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家主人狠话不多,只是简单的几个字,不仅表明了他的态度,也说明了此时他心里的愤怒,已经膨胀到了极点。
二蛋一笑置之,对于渡边这个家族,他没有任何的好感,正如姑苏府的王家一样,注定是一生的敌人,不是他们死,就是我牛二蛋亡。
我命由我不由天,最起码此时此刻,我牛二蛋的命还掌握在自己手里,并不在你渡边的手里。
想要搞死我牛二蛋,就看你们渡边家族的本事和能耐了。
我这人贱,想要我命的人有很多,多到我都懒得去想去记了。
但所有想要我命的人,无一例外,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大都活不长,活不好。
因为他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更因为老子命大。
他依然笑眯眯地,如灰太狼般,死死盯着刚从短暂迷惘之中彻底醒过来的女皇,这是他的猎物,也是他当前唯一可以争取的护身符。
“尊敬的女皇陛下,我是一名医生,我如果大言不惭说能彻底治愈你的心病,估计在座的没有一个人会相信,包括你,其实也包括我。”
“毕竟这心病非同小可,实乃长期累积的过程,并非朝夕之功,所以治疗起来,自非一时半会,需要对症下药,更需要时间的沉淀。”
“但如果能让你很快就开心起来,发自内心真正的开心,不知道,能否证明我牛二蛋的医术所言不虚?”
“当然,如果在座的同样有人具备这种医术,能同样达到目的,让尊敬的女皇陛下你真正的欢笑开颜,而不是勉强为之的那种。”
“那我牛二蛋在此立下誓言,不仅愿意拜他为师,要杀要剐,也是悉听尊便。”
二蛋话落,底下一片哗然,特别是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纨绔公子哥。
谁也没曾想到,牛二蛋吹牛逼的所谓医术如神,竟然是如此一种比试方法,而且测试的对象,不是普通的受众,竟然是所有人都尊敬如斯的天皇女皇。
而这打赌治疗的病,竟然是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的心病。
这特么算是冒犯女皇,还是调戏女皇?
他说要让女皇开心?
怎么开心?
难不成这小子胆子肥了,要和女皇干点坏事?
也只有男女那些破事,才能让一个郁郁寡欢的人发自内在的开心啊,那可是人性骨子里最原始的欲望,尤其是对于一个长年形单影孤的正常女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