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是一大妈您讲道理!可是你问的三个大爷在警局到底怎么样了,其实我也不清楚。”"
一大妈继续追问:“你不是已经从警局回来了么?难道警察会没说一大爷他们的情况?”“我是昨天很晚才从警察局回家,一大爷也许昨晚也是很晚回来,但一大早又出去了,一大妈你没发现罢了。"何雨柱微笑解释,但眼眸里闪烁的是戏谑的光芒,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岂料这玩笑却被一大妈误解,她听了何雨柱的话立马脸色涨如猪肝,巴掌已抬起,仿佛要对着何雨柱的脸来个蓄力一击。
一大妈气的牙痒痒说:"何雨柱,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大妈你难道要打我不成?亦或是去警察局陪伴一大爷易中海?被关起来做一对苦命鸳鸯?”何雨柱完全不怵一大妈的愤怒,反而一本正经地向一大妈三连问。
听到何雨柱三连问,一大妈意识到一大爷被关在警察局是确有其事了。
现在一大爷易中海他们在警察局中生死未卜,而何雨柱却好端端的在搬家,这说明何雨柱的背后有人,且必定有非常大的权柄或者很高的官职。
一时间,一大妈犹豫了起来,不敢草率地对何雨柱动手。
若是鲁莽地对何雨柱出手,即使打赢了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便宜,反倒是可能成为何雨柱的把柄,到时候也给抓到警察局去关起来,这样得不偿失。
一大妈反而开始关注起何雨柱身旁那位沉默寡言的拉车工蔡全无了。
聋老太太这时才反应过来,回忆起刚才所受的惊恐,心里憋满了怨气,对着何雨柱和蔡全无二人吼道:“何雨柱,你个乌龟王八蛋!这个臭拉车的你是从哪儿招来?竟敢对老太太我动手?现在连老太太的拐杖都被折断了!现在要么赔我新的拐杖!要么你去警察局把易中海他们放出来!我家可是烈士家庭!我是不会轻易示弱的!"
随即走到两人面前,聋老太太深知何雨柱是个火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暴起打人,所以特意提及自己烈士家属的身份,意图震慑他们不敢轻易对她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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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何雨柱身边蔡全无完全不当回事,聋老太太的话根本无法打消他对教训聋老太太的决心。
就在聋老太太话音落尽的瞬间,蔡全无粗暴无情的巴掌扬起——啪的一声脆响。
在众四合院住户的愕然围观中,聋老太太摔倒在地,只见她手捂着脸上被打的地方,神色茫然,无法相信这一切。
我老太太竟然被个愣小子如此粗鲁地对待,这不按套路出牌是怎么一回事?又或者是不懂烈士亲属意味着何等地分量?
蔡全无施暴的动作,使得在场所有人都傻眼,包括目瞪口呆地的何雨柱也急急问道:“老蔡,你为何打她?那老家伙的日子没几天了,你的双手还干净,万一一不小心打死了会沾上一身的晦气的。"
何雨柱话落,瘫倒在地上听闻此语的聋老太太气得险些昏厥过去。
这她怎能不愤怒呢,听听何雨柱那话里透出的是什么意思?
蔡全无却明白何雨柱的话是在劝自己别打这个老太婆,是对他的一丝关心,他朝着何雨柱摆了摆手,不在乎地说道:“东家您尽管放心,这事跟您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