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马小玲的反应后，马叮当缓步上前，目光看着对方。

“这样做，你觉得值得吗？”

面对马叮当所问，马小玲虽然还没想起对方到底是谁，但一夜白头的马小玲，不知是因为感觉自己快死了还是什么原因，心境上也得到了巨大的变化，也懒得问对方是谁，也懒得去问对与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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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

“只有愿不愿意去做。”

“这么说。”马叮当看着对方。“你用你的命，去换金正中的命。”

“不会感到后悔。”

“为什么要后悔。”马小玲虚弱着回答对方。“这本就是我欠正中的。”

“现在只是还给他。”

“你姑婆知道你这么做？”马叮当看着对方，沉默片刻后，才开口问着。

而面对马叮当所问，马小玲目光看着对方，沉默几秒后，摇了摇头。

“她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动用神龙的力量去救金正中。”马叮当再次反问。“或许会让马家从此开始一蹶不振。”

“失去召唤神龙的机会。”

“用马家最大的底牌，去换一个刚入门修炼的凡人生命，你觉得这笔买卖值吗。”

“或许。”

“你也会被你姑婆严厉惩罚。”

“我说过。”马小玲目光看着对方，布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出那抹熟悉的倔强。“没有什么值不值得。”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我欠正中一条命，我就该还给他。”

“更何况，作为他的师父，我也应该用尽一切办法去救他。”

“我相信即便换做是我姑婆，也会这么做。”

听完马小玲的回答后，马叮当目光看着对方，沉默几秒后，脸上露出那抹无奈地笑容，低声喃喃道。

“死丫头，还真是倔脾气。”

“真不知道这是不是咱们马家的遗传。”

“你说什么......？”一夜白头后，马小玲感官也收到衰退，没听清对方在那小声嘀咕什么。“你是什么人。”

“怎么知道我姑婆，还有我马家的事......”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眼熟......”

面对马小玲的疑问，马叮当看着对方，无奈地摇了摇头后，丢下一句话便直接转身离开。

“等你好了过后，自己去问你姑婆吧。”

“悦悦。”

“替我照顾好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