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当着女娲的面杀的。”

面对将臣的回答，姜小年只是选择接受，毕竟在姜小年心中，自己也不愿和相处这么久的将臣开战。

见到姜小年答应后，将臣再次露出那抹由心而发，喜悦的笑容，就和以前一样，目光看着姜小年。

“对了。”

“听阿秀说。”

“马灵儿到处打听你，想要找你报仇。”

“你要不要出面，把误会解除一下？”

面对将臣的询问，姜小年目光看向对方，沉默片刻后，轻轻摇了摇头。

“解释......”

“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毕竟的确是我做下的事情，哪怕记忆不是很完善，但也记得。”

而姜小年的确不记得，自己之前和马灵儿之间的种种过往，关于自己和马灵儿之间的记忆，也只是当年穿越回秦朝时，亲眼见到当时的自己和马灵儿之间的一点点事迹罢了。

所以姜小年才会对将臣说，如果非要在马灵儿和马小玲之间选一个的话。

姜小年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马小玲。

毕竟马小玲，才是姜小年所熟悉的那个人。

而至于马灵儿，则是血月所熟悉的人......

而自己，即可以是姜小年，也可以是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