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我进去后说是想去见见容家小姐,还带了小甜饼给她。
他们应是知晓我是谁,不让见,还议论说我这个当妻子的糊涂。”
罗文良又问:“你在侯府发病,他们没请个医倌来看看?”
“是要请的,我说我这是老毛病了,一直有相熟的医倌在看着。
治得了病治不了命,不用麻烦了,休息一下就好,谁知在那陌生的屋子里,倒休息得挺踏实,居然沉沉的睡了。”
罗文良听了这话许是有些做贼心虚,想起妻子的房间是动过手脚的,哼一声甩袖走了。
只剩姚远在这个房间里一阵阵恶心,以前不知道,如今看着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包括家具衣物都忍不住想,这是下过毒的吗?
正想着几个孩子来看母亲,姚远忙说在院子里坐坐。
又想起以前,罗文良说自己需要长时间的休息养病,不许几个孩子在她这待久了。
是该愤怒他对自己的毒害,还是该庆幸幸他至少还顾着点孩子?
第二天,容云缈在全家相送下,由飞鹰护着,张嬷嬷、五儿陪着,明黛又挑了两个丫头跟着,一起动身去往沙洲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