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咳咳,说错了。
混沌、虚无。
在这里,一切的一切,不论是时间还是空间,似乎都化作了一种概念,甚至变得没有意义。
只是在这堪称虚无的空间中。
一点灵光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
视觉缓慢拉近,渐渐地沉入其中。
……目之所及便是……
……日光灯管和轻钢龙骨石膏板……
有点跳戏。
镜头再次推进,越过长长的走廊。
两侧的现代玻璃门呈现磨砂的质感。
光线透过玻璃门,折射出两侧纷乱错杂的影子。
走廊的尽头,一个明亮但是干净的让人心底发寒的屋子,洁白的日光灯管投射着冷白的光线,配合青色的光源,将整个房间照亮。
屋子中间一条长桌,上面空空如也。
长桌的背后是一个人。
姑且算是一个人吧。
那人全身笼罩在黑色,边缘参差不齐的黑袍中,兜帽的下面如同最深邃悠远的深渊,看不真切。
它躺在一张躺椅上。
抱着双臂好像陷入了沉睡。
双臂之中,有一根干枯的,有些奇形怪状,算不上顺流的长木棍。
木棍上交错着歪歪扭扭的纹路,让人看到就觉得心中不适。
而在木棍的顶端,分出了两道枝杈。
其中一个枝杈上面挂着一盏古朴的,闪烁着青绿色光辉的油灯。
它一动不动,就像陷入了寂灭一般。
突然,枝杈上的油灯晃了晃。
黑袍人缓缓的抬起了头。
只是兜帽下依旧是一片虚无。
“刚睡着!哪个不开眼的找麻烦?”
声音在四面八方回荡,似乎是这黑袍人在说话,又不太像是。
“呜~~~~让我瞅瞅,嗯……这样啊,似乎在……应该叫……通灵……不对,是高配,应该是……重灵体?是这么叫的吧?”
“看到的有点多啊……自己找死就不要怪我了……”
“嗯,遮一下吧,麻烦,打扰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