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林莫将张海控制了，不是林莫太强而是这货意志太薄弱，实力是纯粹用物资堆上来的。见他身份特殊，也就那么随口进行了审问，但是这无心之举却让他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信息。

那就是，似乎本应该只有氏族中的酋长和勇士才能知道的信息，这张海似乎知道一点儿。

正常来讲，被林莫控制的人，在被林莫询问问题的时候，如果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的话，他应该表现出的是迷茫，或者否定。

但是张海不一样，他的表情是挣扎，似乎在和林莫的力量对抗。

这种奇怪的反应让林莫还微微一惊，还觉得是不是这货虽然是个人渣，但是自己小看对方了？

但是通过噬灵附带的效果，对已经被控制的张海进行一番深入灵魂的检查之后，林莫就知道自己错了，错的很离谱。他太高看这个人渣了。

不是他有能力对抗林莫的力量，而是他的灵魂上被人非常精妙的刻画了一个阵法。

灵魂刻阵，以林莫自身的阵法知识储备来看，应该只有五阶专精阵道的大能才有一定机会能够做到，还要看这位大能的核心技能学的是什么，什么职业等等因素……

不过林莫经过一番摸索之后，大概也能知道这个铭刻在灵魂之中的阵法的作用了。

其主要作用就是增强对某一段记忆的保护，在面对一些特殊手法的询问时，能够让这段记忆不会暴露。

想到苗人不敢向外人透露这个秘密，林莫觉得有点儿麻爪了，因为誓言的原因他甚至不敢对张海使用噬灵！万一噬灵使用之后，得知了秘密，誓言反噬的时候连带着把自己也收拾了咋办？

幸好这个阵法并不算非常精密，在经过一番研究之后，林莫使用了另一种手法，这阵法的防护强度和自身的意志息息相关。

如果直接让对方意志彻底崩溃，林莫觉得自己还是有很大机会的。

“感觉痛苦么？”

“痛……痛~~”张海双眼无神，讷讷的呢喃。

“我能，减弱你的痛苦，甚至能让你不再痛苦，只要你说出来……”

“说……说……说什……么……”

“你知道应该说什么的，那个你父亲告诉你的秘密，一个要守护的秘密……”

“守护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