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的皮肤表面裂成一小块、一小块,类似结痂样的东西,颜色偏深,边缘处向上翘卷着,露出下面偏粉白的肉。
但手心没有问题。
再摸脸,也是这样的脱皮触感。
安酒随便撕下一块,不疼,而且下面的皮肤看上去是完好的。
应该和在那边吸收的不明物质有关,影响不了多久。
她安慰道:“没事,后遗症,估计过几天就没了。”
她边说边往下撕,动作丝毫不含糊。
倒是奶奶看着心惊肉跳,醒来看到她回家的喜悦也被冲淡,哆嗦着伸手撕下她脸上的‘死皮’,放在另一只手心里。
两人就像剥蛋壳似的,把身上的每一处‘死皮’都撕干净。
安酒用衣服兜着那些碎片,走到窗边,顺着风口撒出去,在阳光下,细密的碎片竟然没飞多久就开始消散。
可能是异物不相容。
安奶奶的眼睛时刻跟着安酒,一寸都不离。
一直看着安酒靠近,伸手贴上自己的额头,听她嘀咕一句:“还在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