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干柴有啥问题?”奶奶猜测。
“可能,但只要飘到外面去,别吸进肺里就行。”安酒随便应付,奶奶她刚才忙着收拾鱼,没看到空间颜色的变化,现在也没必要一一解释的那么清楚。
奶奶迷迷糊糊看着烟的走向,觉得她说的对,便转身回去忙鱼的事了。
安酒借着窗外的雨水,把湿衣服重新揉搓一遍,拧干后挂在椅子上,紧贴着火的温度慢慢烘干。
火上还架着装了水的饭盒,等烧开后,就倒进红桶里,用高温杀掉里面的土细菌和可能存在的虫卵。
安酒冰冷的身体这才逐渐回温。
这时冀珍珍也来了,手里拿着两套干燥衣服,见了面就丢给安酒,然后窝在火堆旁哆哆嗦嗦取暖。
不一会儿,她脚下就聚出了一小滩水。
安酒让出烤火的最佳位置,拿起一套干衣服穿在身上,这才终于不觉得冷。
“快把湿衣服脱了。”
见她脱得费事,安酒过去帮忙,冀珍珍身体上湿哒哒的,没了衣服罩着,皮肤上肉眼可见的冒出鸡皮疙瘩,她双手环臂蹲下身,紧紧守在火堆旁一动不动。
安酒走到窗边,顺手把她的衣服一起揉洗一遍,拧干后挂在椅子的另一边。
饭盒里的水也开了,她用衣服垫手,把热水倒进小碗和杯子里。
“喝点水暖和一下,小心烫,奶奶,这碗是你的。”
雨天寒凉,能喝一碗热乎乎的水,绝对是最享受的事情。
三人抱着碗和杯,小口吸溜边缘稍凉些的热水,一口下肚,热浪从胃散射性蔓延全身,感觉毛孔都跟着打开,别提多舒服了。
冀珍珍被这碗热水征服,眼泪汪汪。
“我都好多年没喝过热水了,早就忘了是什么滋味,小酒,我应该早点认识你的!”
安酒端着水杯吹散雾气,“现在也不晚。”
“嘿嘿,也是。”冀珍珍破涕为笑,等身子干了,拽过衣服套在身上,手往兜里一摸,拿出两个残留着黑手印的干巴馒头来。
“前两天帮溥队收集草籽的时候,和人家换的,现在刚好派上用场了,在火上烤热乎了,咱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