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就觉得尴尬的场面,和陌生人杵在门口一言不发。加上那张无动于衷的脸,更是有些诡异。
然而这两个人都不会感到尴尬和害怕。
最终钟名败下阵来,他倒是不在乎晾着这女生,但是他不能真在这堵门影响其他客人。
“换个地方说话吧。”钟名叹气,打算领她到休息室。
又是一个脑子有恙的麻烦家伙,他已经可以猜到这人从哪来的了。还能是哪呢?还有哪里是有自由散漫特立独行的人扎堆聚集呢?
而且她毛病还不小,把乐音和她在这里置换掉,也不会摆个死人脸冷淡地盯着你。乐音的话,大概会是一脸笑意,情绪流转捉摸不透又变化万千。
至今钟名不是很了解这个女人,虽然和他的懒惰性也有关系。
从某种程度看,管理局就像是个精神病院,收容了一堆拥有潜在的失控风险的恐怖疯子。
“说吧,找我什么事。”钟名把不耐烦明显地表现出来。
“你就是钟名吗?”
然而邹子棋并没有领会他的意思的样子,确认地问了一句,又继续默不作声地观察他,好像能从他身上看出花来。
“是。所以说,什么事。”钟名语里掺进怒气,虽然他心里毫无波澜。
邹子棋眨了眨眼,这是她第一次表情有了变化。她不太明白为什么钟名对自己态度这么不好,按照以往的经验,在和别人初步的接触中,自己总会因为外表而获取便利,大家都乐意亲切地对待一个可爱的女孩子。
即时最后都明里暗里地嫌弃和她打交道。
而她对于利用外表这件事不会抵触,甚至今天还挑了一件裙子来穿——作为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她却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