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江淮序就靠近迟非晚的嘴唇,并没有亲上去,但打了迟非晚一个猝不及防。
在外人看来,新郎和新娘在亲吻。
而在迟非晚的眼中,江淮序的唇近在咫尺,只是用大半张脸挡住了二人的唇部。
掌声越来越响,迟非晚率先演不下去,松开了手。
婚礼接近尾声,总算是结束了。
短短几分钟像是要了迟非晚的命。
婚礼结束,之后的环节自然是敬酒。
更衣间的杂物推翻到一起,更衣室是用布在墙角拉出半圆的一处幔子,上面用铁丝串着。
更衣室并不小,而整个更衣间,有关衣物的物品却很少。
迟非晚身上这件婚纱一个人是很难脱下来的,于是江淮序的姐姐江南墨帮迟非晚脱下婚纱后,就离开了更衣间。
她前脚刚走,迟非晚的母亲沈临熙就踩着恨天高走来,五十多岁的年纪,因为保养得当细腻的皮肤看起来也才三十几岁。
她的眼睛是深邃的浅蓝色,身穿华丽的丝绸长裙,雍容华贵,举止优雅,如同一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沈临熙没有开门,而且靠近门把手的位置,听到里面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神色略有些不耐烦:“迟非晚,请问作为今晚婚礼的主角,你要客人等你多久?”
更衣间开着暖气,迟非晚的玉体暴露无遗。
她还在研究这件敬酒服怎么一个人穿进去?
迟非晚抿了抿唇:“稍等。”
沈临熙透过门缝什么也没看到,她拧了拧眉:“需要我帮你吗?”
迟非晚看了看门外,又看向椅子上这件设计有些复杂的敬酒服,迟非晚闭上了她那双蓝色的眼眸:“麻烦母亲了。”
说完,迟非晚躲进更衣室,听到帘子拉上的声音,沈临熙才打开更衣间的门进去。
入眼便是那洁白的婚纱,和沙发上酒红色的敬酒服,以及那双不太醒目的白色球鞋。
沈临熙又是蹙眉,拿上敬酒服,拉开更衣室的帘子:“你今天穿的平底鞋?”
迟非晚摇了摇头,任由沈临熙粗鲁给她穿衣:“高跟鞋和婚纱一起脱下的。”
最后拉上拉链,沈临熙将目光落到了那洁白的婚纱上,凑近看,水晶鞋被婚纱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