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清抬起脚用力踹了李恒一脚,哭着跑出去洗澡了。
李恒又趴在床边吐了一会儿,坐了起来。
自从知道胡清清和李恒的事情之后,李恒每次看到或者想到胡清清和刘强每天晚上干的事情,都会想吐。
甚至身下那玩意儿也不管用了。
李恒试了好几次,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没用。
后来偷了胡清清的钱,李恒就立刻去城里看了看。
医生满脸遗憾地说,李恒这是心理原因造成的,要是心里的坎过不去,他这辈子都这样了,永远都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李恒知道后,更恨胡清清和刘强了。
但是没有这两人,他在这个冬天只能饿死。
李恒一边恨胡清清和刘强,一边又靠两人活着。
长此以往,心里那道坎越来越高,身上那东西也越来越没用。
胡清清在厨房还能听见李恒在房间里呕吐的声音。
胡清清用热水擦着身上的污秽,嘴里不断咒骂着。
“小畜生,贱人。
你最好是得绝症马上就要死了。
天天在那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怀孕了呢。
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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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棚。
董锦华今天做了一大桌子菜。
“来来来,我们今天好好吃一顿。
我今天正式开始在妇联工作。
你爸爸和王叔叔的暖棚教学班开得也有模有样。
小禾升职到路南公社的书记。
今天全是喜事,咱好好吃一顿。”
饭桌上,一半是荤菜,一半是从暖棚里摘的新鲜蔬菜。
别说是在刘家坡了,就算是前几年在京城,他们也不可能吃到这么丰盛的饭菜。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起。
顾贤柏举起水杯:“来,咱们全家人以茶代酒喝一杯。
祝贺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