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遥电影节是明年年底的事了,如果曹导不着急的话,我可能需要跟我的团队回去商量一下才能给出答复。”
“没事,他应该不着急的,我只是帮忙传个话,不是催你。”
阮棠分神听了听,发觉两个年轻小孩之间的对话倒是比她更正经,就差把坦坦荡荡四个字写脸上了。
看来灵溪对他这一款确实不来电。
不过不来电也好,这位边先生是个能对自己下手的狠人,心机太深,和这种人相处恐怕会很累。
想到伤情鉴定书上的那几行字,阮棠笑意更深。
头部创口的长度怎么就那么巧刚好8cm,符合轻伤二级的判定?但凡少1cm,这场袭击事件的性质就会从刑事案件变为治安案件,相应的惩处力度也会大大减弱。
还有,没有开封的易拉罐真的能造成这么长的伤口么?
阮棠无意深究这其中的细节,但这并不代表她对此一无所知。
只不过是在形势对己方更有利的时候选择了聪明地保持沉默。
“你确定没事吗?”苏灵溪狐疑地看向边叙,“如果有哪里不舒服我可以帮你喊医生。”
边叙原本正捂着心口,佯装出一副不舒服的模样,听她突然说要叫医生,忙碰了碰她的手臂,“不用这么大动干戈,医生要是过来检查,又得费一番功夫。”
“我多喝两口热水,躺一下就没事了。”
“你帮我打点热水来吧,热水壶就在沙发旁边放着在。”
看他一副快要没力气说话的病弱模样,苏灵溪只好欲言又止地起身,帮他去打水。
眼看着她的身影渐渐走远,边叙才轻轻长出一口气。
为了能享受一下她的照顾,他已经把毕生的演技都用上了。
不过……边叙隔着纱布按了按伤口处,低低“嘶”了一声。
当时情况太紧急,他只能用别针把伤口划得更大,下手难免有些没轻没重。
那个变态敢来惹他,他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