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曼丽:“我没疯,好好跟你商量,你又跟我摆谱,我有什么办法?”
“我会扮成服务员,给陈炳送酒,他每天下午都有喝红酒的习惯。”程锦云打开了放在柜子里的皮箱,里面放着一套酒店服务员的衣服。
于曼丽摸着下巴,一本正经地点评:“这个计划马马虎虎吧,你一个人去行吗,万一酒店送餐的服务员是个人高马大的家伙,你制服他的时候失手了,咱们俩都跑不了。”
程锦云都被她给气笑了:“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怕我失手,现在就离开酒店,绝对不会牵连到你。”
于曼丽振振有词:“喂,你失败了陈炳就会警觉,像个乌龟王八缩进龟壳里,我们要接近他肯定难如登天,这还叫不会牵连到我。”
“你有更好的主意吗?”
“没有,但我可以跟你一起行动,事成之后,我们共享成果。”
“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你今天就别想出这个门,除非你打赢了我。”于曼丽笑吟吟看着她。
程锦云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见到这么不讲道理的女人,“你为什么对我纠缠不清,就因为我没有把旗袍料子让你给?”
“你注意用词,你是个女人,又不是男人,我为什么要纠缠你,现在我们都是为了公事,这是抗日救国的大局。”平常明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