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对我而言都不算什么事儿，只要能找到蛇妖，杀它只是小菜一碟。

“在去找蛇妖之前，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我并不着急动身，而是继续蹲在原地。

文木连忙道：“大人您尽管问，小的一定知无不答。”

“我方才听你所说，你已经辅佐过许多阴差了，那些阴差多半都升职了吧？他们怎么没把你带走？”

“小的是为了报答城隍老爷的恩情，所以只认阴差令，不愿意跟其他阴差离开。况且阴差能善终的也是少数……”

“嗯？你这话啥意思，做阴差的风险程度很高吗？”

文木答道：“许多阴差自身没本事，全靠阴差令和拘魂链，所以遇到一些真正有本事的恶鬼，丢掉小命也是常有的事儿。”

打铁还需自身硬啊。

我松了口气，小爷我是出了名的梆硬，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死。

我又问道：

“据我所知，在阴职当中，阴差只是最低级的，上头还有巡捕、游神，最后才是城隍老爷。如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阴差，我必须要听命于谁？我的上司巡捕是谁？”

这回文木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迟疑了好久。

“你说啊。”我催促道。

文木叹了口气，答道：“回大人，您没有上司。”

“纳尼？”

“就在几个月前，建州来了一群不明身份的家伙，血洗城隍庙！”文木沉声说道，“城隍老爷带着几十名阴差迎战，结果尽数被屠戮，巡捕、游神已经全部死光了，而城隍老爷也魂魄受损，不知去向何方。”

我愣在原地，半响才问道：“这么说来，我是建州最大的阴官，也是唯一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