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象征性地回应一句,至于寒暄什么的就免了,翁泽多吉知道班德加布想干什么。
班德加布微笑着说道:
“师兄,我就不绕弯子了,三天前有佛光降世,这意味着新佛现身,佛光正是从悬崖竹林处出现的,敢问师兄,究竟是谁修炼成佛了?”
翁泽多吉眨了眨眼睛,竟是“顽皮”地笑道:“你猜。”
班德加布笑容不变:
“张玄机的弟子陈安、黑衣人付青鸾、李沧海的孙子李鹏、峨眉派的夏蝉,还有个不知身份的女人,他们都躲在你的悬崖竹林里。天珠舍利只有佛门弟子才能使用,难道成佛之人是峨眉派的夏蝉?师兄苦修多年,未能成佛,为何将如此机缘,拱手送给了峨眉派的小姑娘?”
班德加布一通正儿八经的分析,然而翁泽多吉的回答险些把他气冒烟:
“你再猜。”
“放肆!”明曲礼喝道,“翁泽多吉,你竟敢对活佛不敬!”
翁泽多吉眼中突然闪过一道金光,嘴里冷哼一声。
明曲礼顿时感受到巨大的压力,如同泰山悬于头顶,镇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种感觉,明曲礼也只有在面对罗汉塑像的时候,才能感受到!
翁泽多吉冷声说道:“明曲礼,你也配在我面前叫嚣?”
明曲礼敢怒不敢言,他太久没有与翁泽多吉交手了,以至于刚才甚至忘了,翁泽多吉可是前活佛最看重的天才。
就连班德加布都不想面对,他一个区区金刚,在翁泽多吉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明曲礼,不得对翁则师兄无礼。”
班德加布抬了抬手,明曲礼立刻低着头后退几步,不敢再和翁泽多吉说话。
“多吉师兄,新佛诞生,乃是天大的好事,成昭寺能否恢复往日繁荣,全看这位新佛了,”班德加布说道,“师弟我作为成昭寺的住持方丈,特意前来求见新佛,商讨如何重建成昭寺,还请多吉师兄引荐引荐。”
“新佛是新佛,成昭寺是成昭寺,班德加布,你哪来的脸求见新佛?”翁泽多吉嘲讽了一句,随后直接下了逐客令,“回去吧,新佛是不会见你的。”
班德加布脸上僵硬的笑容,慢慢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