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中林也是有脾气的,干脆就同她翻了脸,不愿再来往了。”
易龙摸着下巴上灰白的胡须,侧头看向易母。
“你说的都是真的?没哄我?”
易母敛下眸子,仔细低头看着手中的针线,小心缝补着破洞的军大衣。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咱们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你竟连这些都不相信我?
既然不信,你问我做什么?”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差地落入林千浣耳中,唇边忍不住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易龙真是可笑,怪不得易家到了他这一代就开始吃老本,原来是脑子不好使,只能带着易家走下坡路了。”
江幸站在沙发后方帮她按摩肩膀:“愚蠢却有野心,这种人最容易上当受骗了。”
林千浣重重点头,明显非常同意他的观点。
“他但凡聪明点,都能看出来易崇德连易中林的脚指头都比不上。
可这个老家伙蠢笨如猪,却又极为自信,主动将最优秀的儿子推离了他身边。
这种人啊,哪怕是死了都活该。”
两人又吐槽了两句,随后将注意力拉回屏幕上,继续紧盯着易龙的一举一动。
只见这老家伙没再多说什么,只鬼鬼祟祟地打量着周围,站起身在屋内晃荡了一圈。
他故意走到易母身后的视野盲区,趁机在装饰画的角落塞了个针孔摄像头。
林千浣轻笑一声:“他们倒是警惕,居然连易母的话都不敢完全相信。
不过可惜了,哪怕他们再小心,最终也只有输这一条路能走。”
易母将军大衣修补好,随后递给了易龙。
他一把接过,毫不犹豫地套在身上,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也就只干些缝缝补补之类的粗活了。
得,那我先走了,别和那个混小子说我来过,听到没!”
他用命令的语气叮嘱易母,直到见她点了点头,这才勉强放心,转身推门离开。
林千浣轻笑一声,看着屏幕上不停闪烁着的红点,心情十分愉悦。
易龙这个蠢货怎么可能会猜到,看起来柔软无害的易母会在他的衣服里缝上定位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