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自己禁不住考验,还非得来试,这下好了。
看着许红豆房间门缝中透出的暖黄色灯光,陈墨犹如打开潘多拉魔盒了,心中的欲望被放了出来。
陈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玩火,及时醒悟,回头不晚,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往门内而去。
怀着忐忑的心情,陈墨慢慢推开许红豆的房门,正准备进去。
“啪!”
突然,客厅的灯亮了。
陈墨心咯噔一声,脑子也嗡了一下,动作凝固住了。
背后突然明亮的灯光,衬映出陈墨脸上惊慌神色。
陈墨肾上腺素分泌,心扑通扑通直跳,脑子也急转。
是老丈人还是丈母娘?
他该找什么借口来解释现在这一幕?
怎么会真的这么倒霉。
事已至此,陈墨决定先硬着头皮,装作正常地把打开许红豆的房门,不要露怯,然后赶紧向许红豆求援串供。
不然解释不清就完犊子了,这印象肯定一落千丈,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
此时陈墨心里不禁生出后悔的情绪。
明明以后日久天长,非得找一时刺激,这下好了,要玩火自焚了。
还不及多想,陈墨赶紧推开许红豆房门,找帮手。
完全打开房门后,陈墨又是一愣,房间里没有许红豆的身影。
难道
陈墨后退一步,退出房间转头往客厅一看,许红豆正笑吟吟地抱手靠在灯的开关旁边。
“呼~~”陈墨长吐一口气,已然吓出一身冷汗。
许红豆迈着轻盈地走过来,嘴角带着笑意,“怎么样?门开了,这回没骗伱吧?”
陈墨无力伸出大拇指,“服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陈墨突然有些怀疑,他追许红豆的时候,用的套路屡屡能得手,真的是因为他用方法好吗?
猎人往往以猎物的形式出现。
陈墨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许红豆乐不可支,随即一脸“认真”地说道:“当然,那时你套路可深了,我被你的‘生性纯良’给骗了。”
陈墨意兴阑珊,背影“萧瑟”,摆摆手走自己回房间,“累了,睡吧。”
许红豆打趣道:“不怕一个人睡不着了?”
陈墨走到房门转身,双手合十,“女施主说笑了,人本应自渡,莫向外求。”
许红豆挑挑眉,“真不要我陪你?”
“女施主还请自重,晚安。”陈墨低头行一礼,就关上了门。
女人太可怕了。
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至理名言。
隔天早晨。
几人正吃着早餐。
“我在云南,每天都起来跑步,跑完就去集市吃小锅米线。”
“我们发现一家特别好吃的米线小店,那家小店看着不起眼,但味道特别好,南星一碗都吃不够。”
许红豆正跟许建国和刘桂琴讲,在云南这几个月自己是怎么过的。
“就你这种懒蛋蛋,早上能起得来?”刘桂琴不由笑道。
“陈墨叫我啊。”许红豆理所当然道。
“他能起得来,他起来就会顺便叫.”许红豆说到一半,停顿了一下,“顺便也去叫醒我。”
陈墨听出许红豆那一下卡壳,憋着笑。
原本许红豆应该想说自己起床就会叫醒她,但说出来好像就表明他们两个是睡一起的。
所以许红豆在停顿了一下后,多加了個动词掩饰距离。
许红豆都察觉陈墨在笑,表面若无其事地吃着,在桌底下却踩住了陈墨的脚。
许建国和刘桂琴倒没听出什么不对。
“我说你怎么能这么积极,原来是有小墨督促着。”刘桂琴恍然。
“我们互相督促,有时我想睡懒觉,红豆也会叫我。”陈墨笑着看向许红豆。
许红豆闻言,脚才不动声色地从陈墨脚上挪开。
“你们在外面互相有个照应,我就放心了。”刘桂琴笑着点了点头。
“阿姨,您放心,有事我都会在,不会让她一个人的。”陈墨保证道。
“行,你们好好相处。”刘桂琴欣慰道。
“豆儿,那你现在工作是什么打算?”许建国问道。
许红豆辞职的事没瞒着家里。
要换做之前,许红豆肯定不会跟家里说。
因为许红豆知道,刘桂琴知道后,一定又会念叨着让她去上海。
上海有许红米在那,有事可以照顾得到,刘桂琴比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