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泼妇不像,说悍妇更不像。
但甜柔的孟瑶折腾起人来貌似很有一套,反正事事唱反调,不服你就打我,但‘打“完后,她似乎就不记得被人打过甚至凶过了,她又会将折腾人的流程重复上演一回,甚至好几回。
她的脑子就有跟间隙性记忆一般,这次摔了后,除了那只猫她记得最牢外,其他所有的事,老跟断片似的,总要人提醒,她才能想起来。
接下来近一周左右的许宗文,几乎被她困住,连公司都不曾去过一回,全天都在蓝山别墅里,电话不能接,也不让他工作,书房也不让待,除了睡觉时间,他就看着她。
别以为猫不在了,孟瑶就会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什么也不想干,事实上,她还是会每天会给猫咪食盆里放猫粮,然后把食盆放到窗外边,想着食盆要是空了,那就是说明她的猫回来了,所以,她现在每天做的事就是这个,放好食盆就假装什么都没做过,但过一会儿她就会起身去窗外看一眼食盆。
许宗文就坐在沙发一角,看着她来回走的身影,以及每次都是失望而归神色。
但他无视她的失望,每当孟瑶对她投来可怜巴巴的目光,许宗文直接撇开视线,靠着沙发,继续看电视。
可当孟瑶的失望攒的太多,一次次的都没看到空的食盆后,她气冲冲的从窗外直接走到许宗文面前,要求他和她一起学猫叫,她说这样能把她的猫引回来。
于是,许宗文掀起眼皮,他想说有病?但出口后却成了:「不叫。」
「不,不行!」
孟瑶必须要他叫,还亲自示范,自己在喵喵的叫,但许宗文真的第一次像看傻子的眼神看孟瑶。
他的胳膊被孟瑶又拉又扯,但许宗文就是不叫,最后把电视关了,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起来,他知道,孟瑶闹腾的时间又到了,这近乎一周的时间里,许宗文每天都是这样过来的,但比起学猫叫,更让人无语的是,到了晚上孟瑶还要让他陪她玩过家家,直到把她玩累,困到睁不开眼的时候,但许宗文依旧没解放,因为孟瑶晚上睡觉抓他的手抓惯了,许宗文一离开她就醒,他不是没尝试过用别的东西代替他的手,但不论什么东西塞她手心里都没用,她都能立马感觉出那不是许宗文的手似的,当时的许宗文眯眼看着熟睡的孟瑶,轻笑:「真特么够神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