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癞子怔住,脸色逐渐煞白。
“惹谁不好惹苏知青,她可是咱们罗河村的恩人,我们想报答还来不及,三癞子竟然敢污蔑她。”
“这事得追究到底,不然咱们罗河村人都没脸出门了。”
“打不过就反诬告?谁给他的胆子,敢诬告军嫂?”
“这种无赖早该遭报应了……”
“……”
大家议论纷纷,全都站在苏白芷这边。
警察很快就赶到,几人跟着上车去做笔录。
三癞子在地上打滚,被一个警察单手劈晕。
等警察走了,村里人才散开。
三天后,三癞子的处罚公告就贴在村里的公告栏。
流氓罪,挑衅斗殴等数罪并罚,被判有期徒刑25年。
村里人一阵唏嘘。
同时,苏白芷拳头硬的名声传遍红溪公社。
以前她暴躁会打人的谣言再次传开。
陆北宴知道这事后,打了一个电话给陆老爷子,让三癞子以后都在监狱待着,再也不能出来祸害人。
边境的战事又起,他又带闪影战队出任务,归期不定。
出门前,苏白芷给他一个救命小包,里面放了很多药。
苏白芷和阮清秋周末上山采药,工作日就搭伙一起吃饭。
转眼已经到十一月,天气变冷,需要穿件薄外套了。
两人站在山顶,看向对面山的梯田,金灿灿的一片,稻穗沉甸甸地弯腰,很壮观。
“丰收的季节,连空气都是稻香味。”阮清秋看着尽收眼底的美景,感叹一句。
苏白芷点点头,已经有报社来村里采访,这片梯田说不定会出现在报纸上。
阮清秋想起秦鸣,微拧眉:“他们出任务好几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苏白芷轻声回了一句。
风呼呼地打在两人身上,脸痒痒的。
旁边的树摇曳着,像在向她们招手。
两人背着竹篓,走向山谷。
耳边传来鸟叫声。
“这几株……”阮清秋停下脚步开挖。
苏白芷也停下脚步,不过她并不是发现草药,而是发现远处的草在晃动。
她扯了扯阮清秋衣摆,低声:
“可能有野猪,我们慢慢后退。”